“他被父皇叫去了,应该是为了你中毒的事情!”
端木睿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释给她听,见她又闭上眼睛,才无奈一笑。
他还真是避他如豺狼。
“锭,不喜欢我靠近你的!”
“…….恩?”
“你来做什么?”她有些虚弱,并不想理会端木睿。可是深夜,床头坐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你,谁能熟视无睹呢。
“母妃担心你,让我过来瞧瞧。等你醒来,就带你母妃那里!”
锭是和她说过的“恩,知道了!”
“你讨厌我?”
端木睿感觉到,她不想靠近自己,他知道不只是因为端木锭不喜欢那么简单而已。
璃纱睁开眼睛,用了些力气才起身靠在床头,正视着端木睿。
摇着头,扬起嘴角“我们很像,讨厌你就是讨厌我自己。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以前的我,那么讨人厌,我想忘记过去,和锭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
心口又有些绞痛,她附上左手轻轻扶了几下“其实你我都明白今晚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她质问他,她相信她和自己一样看的很很透彻
。“段璃纱果然不同凡响,居然敢当众违背圣旨,违抗皇命。该说你聪明能干还是红颜祸水呢?”
“璃纱多谢辰睿王赞美!”
端木睿爽朗大笑,摇摇头不言语。
仔细看去,她真的可谓是倾国倾城。典雅间透着些许的傲慢,聪明清新却格外坚强。她的气质清冷,让人望而生畏,如同一朵冰雕的花,艳美但却冰冷。虽面色有些苍白,可是怎么当也不那股世间独立的韵味。
“真不怕父皇杀你!”
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一番。能如此明目张胆斥责皇帝的恐怕古今第一人了。他很好奇她究竟是什么让的人,那日段矶城外,她傲慢指点天下,势要母仪天下。如今却公然违背圣旨,真是有趣的很。
“怕。可是若让我嫁给无能,只能躲在母亲后面畏畏缩缩的太子,到不如让皇上一旨圣旨杀了呢?”
端木睿不不语,璃纱也不奇怪,他向来是少言少语之人。
“今日之事怎么看?
“有些事情何必知道那么清楚,知道的太多反而会不快乐,还不如不知道!”
“呵呵!可是我段璃纱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谁负我,我就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的。”有些玩味的看的严肃的端木睿“太子,想要利用我,稳稳当当得到皇位,那里那么容易!”
端木睿有些佩服璃纱,小小年纪竟然看的这么透彻。
“如何肯定是太子所为!”
“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又或许,是太子身后的所为,看的最清楚的就是你这沉默寡言的辰睿王了,不是吗!”
璃纱试探端木睿,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可是不知道是端木睿掩饰的好,还端木睿心计太深,她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太子的确希望拉拢我的!”
睿智如他,他怎么会不知道太子的用意。他善于攻心,城府是几个兄弟最深的一个,太子得他就如猛虎添翼。可是他又怎么会任由太子利用呢?
“原来你是知晓的!”
“在璃纱姑娘心中,我就是一个愚蠢之人嘛?”
“怎么会,有辰妃那么睿智的母亲,生出的儿子也不会很差!”璃纱有些玩笑的意思,她泠泠一笑,倒是让端木睿痴了那么一下。
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
“我已经命人备好了轿子,母妃还在等你呢!”
“恩,我等锭回来在过去!”
“呵呵,没有想到那么强势的段璃纱竟然有着凡人的儿女情长!”他讽刺的看向璃纱,须臾,独自离开了。
待到锭离开御书房之时,以是天明时分了。一路回了离清殿,看着睡容安定的璃纱,怒意才慢慢退下,被轻笑代替。
其实璃纱睡得并不安慰,锭一推门她就醒来了。
睁开眼睛,对上满身清冷的锭,绽放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而锭觉得,她这样一笑,便忘记了那些恼人的事情,也释然的笑了笑。
“感觉怎么样,那里还有不舒服的!”
“……..就是头晕了些,其他到无妨!”伸出手附在他有些冰冷的手上,沁凉的寒意让她不仅打了个寒颤。锭想要收回手,璃纱却不许。
“你身体不好,着凉了岂不是病上加病!”
佯怒的嗔斥璃纱,口气虽凌厉,可目光却能融化一山冰雪。
“不会!”璃纱握的更紧了“皇上叫你过去了,是不是?”醒来几次他都不在,便想到一定是被皇帝叫去了。恐怕又是一番争执了,为了她…….。
“恩,父皇就是希望我查出凶手,为你讨个公道!”
“辰睿王来过了,他说,皇后欲隐瞒此事?”既然他不想说,便也不为难他了,瞒着她定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岂是皇后能瞒得过去的,恐怕明天,段侯爷就会知道此事了。如若不尽快查出真凶,你爷爷呀,肯定会把这皇宫搅翻了天的!”
“恩,爷爷向来疼爱我的,知道我中毒了,肯定会担心坏了的!”
从小相依为命的爷爷,如果知道她在皇宫中招到歹人的毒害,还不得会怎么样。璃纱不免担心,这次本该是爷爷奉旨入宫的,可是他老人家,年迈多病,不适合长途跋涉,这才由璃纱代劳入宫的。
不曾想竟然出了这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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