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顺着他的话没有片刻犹豫:“九歌求求二殿下,我知道您救不了哥哥,救几个年迈的佣人还是力所能及的。”
君漾摇头:“你便这般求?毫无诚意。”
九歌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君漾脚边,“殿下救救蒋嬷嬷,蒋嬷嬷是我母亲的乳母,年事已高,受不了重刑。”
“跟沈扶桑和离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不出意外的话,你哥哥是下个月中上刑场,盗军符的下场,可是五马分尸。”
“自上次后我便再没见过沈扶桑,我见不到他的面。”
“啧啧,”君漾立刻吩咐马车夫,“来,带九小姐去相府,让九小姐去相府跟沈相好好谈,距离行刑之期还有半月,想来应该能把和离书带出来。”
君漾的马车载着九歌去了相府。
而九歌进了相府之后,蝶月却告诉她,沈扶桑不在府里,这个点,约摸是在翰林院。
九歌将自己的书袋扔给蝶月,又一路小跑的去了翰林院。
翰林院的管事却又告诉九歌,沈相在太学大概有什么事情,去太学处理事情了。
九歌便又赶去了太学。
九歌去了祭酒堂找人,却发现祭酒堂里空无一人。
九歌崩溃了,坐在祭酒堂门口号啕大哭。
这大概便是无家可归吧,她竟也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
七月天,雨最多。
落日余晖突然散尽,晴天霹雳后,空中落下豆大的雨点。
九歌回了自己的三班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号啕大哭。
……
下午,沈扶桑怕小丫头无处可去,到了太学门口接人。
不过是晚来了一步,他便眼睁睁的看着南九歌上了君漾的马车。
他说过了,只要她再敢跟君漾有联系,便再也不管她。
回府时,路上已经下起了滂沱大雨。
到府时,她又听蝶月回禀,九歌去了翰林院找他。
沈扶桑看了眼外面的滂沱大雨,嫌马车太慢,直接骑马去寻人。
到了翰林院时,翰林院管事又说九歌去了太学,沈扶桑叹了口气,这丫头,腿脚跑的倒是够快。
沈扶桑到了太学,在三班院里发现了哭晕的小姑娘。
睡在课堂里,总归第二天被同窗问起不太好,他看了看湿透的衣衫,去祭酒堂换下来湿透的衣衫,才敢把小姑娘抱过来。
九歌在榻上睡着,沈扶桑捏了捏她的小脸:“你睡的倒是香。”
凌晨,南九歌是醒了,且发现自己换了地方。
沈扶桑坐在案桌旁,单手撑着额头,还在休息。
九歌看着天色不早,过去推了推沈扶桑的手臂,“扶桑哥哥,天亮了。”
沈扶桑没什么动静,反而是有些想要往一边倒的趋势。
九歌接住他,沈扶桑便歪在了她怀里。
九歌这才察觉出来,沈扶桑的体温有些异常的高,像是发烧了。
她又用力晃了晃沈扶桑的身子,“沈扶桑,你醒醒?我去帮你找大夫?”
沈扶桑眼皮有些沉重,头晕目眩的睁开眼睛,眼神一瞬间恢复了冷漠。
他撑着身子从九歌身边移开,站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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