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冬日里的某个清晨,户外的积雪已经完全融化,回暖的气温和明媚的阳光给人们带来愉快的心情。这个时候,大多的学子们早已步入校园,而本该属于他们其中一份子的翟子希却仍旧躺在被窝里,懒洋洋地不愿起床。
就在两天前,廖江雨亲自跑到寺庙去接他回家,一个多月的思念之情使他们忽略了很多问题,不计后果的床事就是连续两天都无法早起。
新换的被褥还有洗衣粉清新的气味,享受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夹着被子抱着枕头,伸手去碰枕边人,触手可及的却是空空如也,翟子希这才清醒过来。
卧室门推开,廖江雨从外面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晨练结束,他回来的正是时候。坐在床边扯着深蓝色的被子盖住白皙的肩膀,遮住让他难以自持的一片春光。俯身下去轻轻吻着恋人的脸颊,美妙的感觉很难用语言方式表达。这是仅属于他的幸福,不可说,也不能说。只是幸福之余,心疼恋人虚弱的身体,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该是多睡一会才好。想到这里,满是茧子的手微微用力按抚着他的脖子,口气温柔地说:“再睡一会吧。”
“几点了?”
“八点半。”
翟子希苦了脸,嘀咕着:“又没去上学,教授会骂死我。”
“没事,我早给你请了假,还有霍亮陪你一起旷课,别总是担心学校的事。”
提到了霍亮,涌上来的睡衣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睁大了眼睛,问:“去法国的事,他考虑的怎么样?”
看来要去洗澡的念头暂时需要打消了,廖江雨把毛巾扔到地上,盖住了翟子希白色的内裤。这让正在找它的人耽搁了起身的时间,又被塞回了被子里。
抱着怀里光溜溜的身子,廖江雨美的没边没沿,随口说道:“霍亮跟习东平在一起呢,临走前之前怎么说也得给人家点时间。”
“他真决定走了?那习东平怎么办?”
“靠,你担心他们干什么?”
翟子希不在乎他粗俗的口语,抬起头微笑着:“换做是你的朋友,你担不担心?”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听司徒说,习荣因为协会的事打死也不让不让儿子跟霍亮交往,除非霍亮保证跟我们断绝往来,过以前正常人的生活。”说着说着,廖江雨竟生了气,骂骂咧咧:“我日他个老混蛋!我们怎么就不正常了?有工作、有收入、有家有老婆,狗太阳的,好像我们会把霍亮跟他儿子弄死,靠,洒家我还觉得霍亮是个麻烦呢。”
听着他口口声声的抱怨,翟子希却偷偷地笑了出来,戳破他的心思:“但是我看你指导霍亮的时候很用心啊。江雨哥,你说实话,如果是十年前遇到霍亮,你会不会收他做徒弟?”
和尚眯眼一笑,说起不正经的话了:“我只想过十年前怎么没遇到你。”
“十年前我还是孩子,你那是犯罪。”
“现在你也不大啊。”
“是,要不然林哥怎么说你是老牛吃嫩草。”
玩笑话让廖江雨那老脸一红:“你觉得我很老?”
被弄的太痒痒了,翟子希扭动身体躲躲闪闪,嬉笑间告诉他,自己从没介意过年龄的问题。也许是因为他那身子扭闪的有些撩人,也许是因为花和尚本来就情难自控,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言道:“明天我让你上学,晚上早点睡。”
“你干什么?”
“晚上不能工作,现在补上啊。”
白净净的脸上红彤彤的,眉眼含笑地看着身上的人,提醒他:“昨晚你干什么了?还不够?”
廖江雨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直接行动更加适合他的作风。
妖妖说:删改的老子直心疼啊!心在滴血啊!以下百度文库搬来的(不算抄袭吗?)
蔚蓝的天空中,
相嵌着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朵。
它们没有线条,
就像只用颜料渲染一般,
相互混合着。
在微风的吹拂下,
有的犹如绵羊似的在蔚蓝的草原上奔跑着;
有的又如万马奔
腾,灰尘如浪;有的则如一条玉龙在空中腾飞,那威严的态度,那惊人的速度,那惊心动魄
的吼叫声,令人心神未定!在遥远之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座座青山。它们连绵不断,犹如一
个个青少年手牵着手,
在酣畅淋漓的歌颂春天的灿烂!
在微风中,
一只只五彩缤纷的蝴蝶伴
随着柳丝一起舞蹈;一颗颗火红般的桃树更是为着光彩夺目的春天增添了几分秀色与生机。
那灼灼入伙、皑皑如雪的花儿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芳香。青青的小草,随着风的吹拂,拉
着手,也为春天歌唱。这是我想起了诗人白居易的诗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这更
是显示出了青草的生机。
还有那嫩绿的叶子,
动物们的勃勃生机,那各色鲜艳的花朵,
都像
赶集似的相聚一起,凑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春天!
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大田里的麦苗像一片海,
星罗棋布的村庄是不沉的舟,
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河道,
河边的柳枝吐了嫩芽,
芦苇边钻
出来放时透青了;
河道里平静的水,
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
被大自然的色彩打扮得青青
翠翠。
山川,
凛凛长风掠过,
荡怀着残叶的颤动,
虫儿静谧沉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